过头来看了他一眼,目光没什么情绪。
男生今天换了件白色衬衫,规规整整束进裤腰里,但坐姿颇为随意,目光从许枕身上瞟过后又没有落点的收回去,整个人带着种野性恣意的帅气。
许枕浑身一僵,后颈汗毛直立,不知道男生有没有认出自己,他低头假装认真地翻严柏言的课本,背却崩得紧紧的。
讲台上周教授讲得十分投入,奈何年纪大了,苍老而缓慢的语调落在许枕耳中自带催眠效果,但许枕今天完全没敢打哈欠,像个好学生一样正襟危坐。
他发现严柏言书上真的把重点全画出来了,而且还很细心的做了很多标注,于是他手完全闲下来,多动症又犯了,拿着中性笔在手里转来转去。
“啪。”
手里一空,许枕垂头,中性笔划出一道弧线,不偏不倚地飞过旁边的男生,落到男生脚边,许枕伸手都够不到的地方。
许枕:“……”
他忏悔,他知道,是自己手欠。
他小心翼翼瞥了眼男生,男生一直垂着头在纸上写写画画,无动于衷,完全没有昨天那么可怕的气场,但昨天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,许枕想请他帮忙捡一下的话没敢说出来。
不管了!
反正他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