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来了句:“何止是来看看啊,可把那位学长心疼死了,亲自给他涂的药,那关心劲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许枕男朋友呢。”
许枕对陈成撇了撇嘴:“你话可真多。”
转头对严柏言马上就换了表情,甜滋滋地扯着严柏言的衬衫袖子:“你给我买了什么药,快给我看看。”
可是,袖子的主人没有像往常一样迁就着他,顺着他的力道摆起来,反而变得硬邦邦的。
紧接着,许枕的下巴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桎梏住,被迫抬起头,表情还懵着。
是严柏言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,严柏言那双冷凝的眸子里丝缕温情不再,取而代之的是彻头彻尾的冷漠。
许枕看到严柏言冷峻坚毅的面部线条,此刻紧紧绷起来,仿佛在强自忍耐着什么。
这是怎么了?
他还在发着呆,严柏言粗暴地将他的头扭到另一侧,完完整整露出来涂完药膏的一半脸,肿起来的脸涂满白色的药膏,一片狼藉,实在算不上美观,严柏言却死死盯了十几秒。
许枕不舒服地挣扎起来,心里有点慌,娇气地给严柏言喊“疼”。
严柏言终于松开手,冷凝的神情有一丝怔忪,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许枕,旋即,将手里的一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