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枕颤抖着手指向陈成床铺的方向,憋了口气骂道:“陈成,你神经病啊,干嘛这样看人,吓死我了。”自从发生了上学期的事情,他跟陈成关系一向很差,说话也没客气。
陈成的声音带着宿醉的嘶哑,嘲讽他: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不就是看了你一眼,你是做什么亏心事了这么心虚?”
“你阴阳怪气什么呢?”许枕有点生气。
谁料陈成一声不吭,突然伸手一把将床帘拉起来,不再发出声音了。
许枕顿觉一拳打到棉花上,又不好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,只能郁闷地去洗漱。
被关上的床帘里,陈成抱着手机,盯着微信上和江之恒的聊天框,眼神有些怨毒。
上面还停留着江之恒的最后一条消息:咱们宿舍就你得罪许枕最厉害,他本来就有严柏言当靠山,现在又巴上周教授的学生,哥们好心提醒你一句,小心以后你日子不好过,去年偷东西那事又扣回你头上。
陈成目光闪了闪,眼里滑过一丝恐惧。
他当时做的很隐蔽,没有留下任何线索,嫁祸到许枕身上,以许枕的智商还不是只能给他背黑锅。
不过江之恒说得也没错,他得使点绊子,不能让许枕太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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