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到什么,许枕惊吓地“腾”起身,满脸警惕地看贺然:“那个贴子是污蔑,我不做鸭的!”
    不得不说,就算是蠢蠢的小狐狸,也拥有莫名其妙的直觉。
    贺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,反而转身走向门外,道:“跟我过来。”
    在转身时许枕没有看到的瞬间,他抬起指尖,在那残余的奶迹上轻舔一口,眸子凶沉得吓人。
    许枕迟疑了一下,选择跟在贺然身后。
    走过装饰精致大气的明亮客厅,贺然停在一个角落的房间门口,伸手推门。
    一股梵香味扑面而来,黑暗中像是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,许枕不安地挨住贺然,手偷偷揪住一小截黑色的衬衫衣角。
    “这是哪里呀?”
    “画室。”贺然打开灯。
    看到挂在对面墙壁正中间那幅巨大的画,黑色的线条阴暗而扭曲,构成一个抽象的形状,许枕瞪大眼睛,咽了口唾沫:“学长,这些都是你画的吗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贺然径直走进去,走到立着的画板前,那里有一幅未完成的画作。
    许枕站在门口,兔子拖鞋左右磨蹭着地板,就是不敢走进去。
    他疑惑:“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