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唇都好像要贴上了,贺然却没继续,蹙着眉头说:“我没有不管你,是你让我走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许枕结巴了,他躲开贺然的视线。贺然蹲下身,目光与他平视,在许枕一汪水的眼神里突然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熟悉笑意,黑眸显现出星星点点的温柔,伸手揉了揉许枕的头,指尖缠绕着他的碎发,“昨晚是我的错,你不气了,好吗?”
“哼。”许枕一下子抬起下巴,小狐狸一样得意,拿乔道:“我再想想。”
他饿急了,伸手就去床头拿吃的,又偷摸看贺然一眼,见贺然没反应,才完全放下心,狼吞虎咽地就着煎蛋喝完一碗粥。
他昨晚消耗太大,而且被迫熬了个大夜,这会刚吃完又开始犯困,打了个哈欠睡着了。
床边,贺然还维持着半蹲的姿势,等许枕的呼吸逐渐平缓后,脸上的笑意倏忽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疯狂与贪婪的眼眸,直勾勾落在许枕那凄惨的粉唇上,身体前倾,落下一个虔诚的轻吻。
*
许枕在贺然那里耍了一天威风,睡起来又玩了半天游戏,对贺然颐指气使,到晚上才勉强能站起身慢慢走几步,还不让贺然碰他那里。第二天是周一,贺然只能买了药送他回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