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枕抬起白生生的下巴,“可她刚才还来找你,说话那么不正经。”
贺然垂头在烟灰缸上弹烟灰,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眉眼帅气的棱角,很随性地无奈,“但我拒绝了她,我不能要求她不要跟我说话。”
许枕扁嘴,眼珠子转了转,脸上眼泪还没干,像个善变的小孩子。他很会举一反三地对贺然说:“那你之前也没有告诉过我你们住得那么近,你也隐瞒我了,让我怎么信你?”
眸子里的狡黠都快随着话语溢出来,得意洋洋地翘起尾巴。
贺然从胸腔里发出闷笑声,恶劣狡猾地引小狐狸上钩。他站起来挑眉,“我有一个办法?”
许枕很好奇,傻乎乎地问:“什么办法?”
贺然走进浴室,将手机放到架子上,弯腰利落地将烟按灭在洗漱台,散漫地松了松领带,随即将头凑到手机前面,用低沉沉的声音逗许枕:“证明我洁身自好,只有看着宝贝才能有感觉。”
他的语气暗示意味十足,手往下挪,就快放到腰带上。许枕看到这,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红着脸扔开手机骂他:“疯子,不要脸,我不要看,我要挂掉了。”
那边传来贺然越来越重的呼吸声,许枕捂住自己发烫的脸,努力不去想象那些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