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觉用胳膊环住贺然的肩膀,娇气迷蒙地埋怨:“你回来也不告诉我,我那么想你,你都不告诉我。”可怜得快要哭出来。
贺然垂眸,给他一个冷冰冰的下颌,阴恻恻地启唇:“我要是告诉你,还能看到今天这一出吗?”
话落,许枕被重重摔到沙发上,紧接着上方贺然的阴影压下来,沉重的呼吸全打在他脖颈,凶蛮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啃咬,膝盖强势分开他的腿,羽绒服被粗鲁剥开,一手揭起他的毛衣下摆,一手落在牛仔裤皮带上。
许枕仰起脖子,露出脆弱漂亮的曲线,无力地呼吸,胳膊抱住贺然的头,委屈地用哭腔断断续续,“你不许……不许乱说,你……回来一直乱说,讨厌你。”
最后一字落下,贺然强健的脊背僵成一条直线,顿了几秒,才将头从许枕两条胳膊编织的温柔窝里探出来,用深黑的眸凶戾地吓他,“我乱说?”
他的声音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难以抑制的喑哑,勾唇像是讥讽,“那你说说,你们在那站了好几分钟,有什么说不完的话?”
他那么凶,态度好恶劣。许枕也觉得委屈,用力抓他的背,止不住地哽咽。
“他给我告白,说喜欢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贺然猛地用力,不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