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的肩膀,将他再次拉下去,闭着眼睛,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动听:“宝贝,新年快乐。”
贺然睁开眼睛,脸上戏谑地坏笑,黑眸化成细碎的温柔,懒洋洋地:“刚才好像有人偷亲我。”
许枕油然产生一种捉贼被抓的心虚,捏贺然帅气的脸,理直气壮,“谁偷亲你呀,你那么重,快点起来。”
“不行。”贺然用眼神盯住他,猝不及防一个翻身压过来,把许枕压到沙发上,膝盖分开他的双腿,还坏心眼地问他:“重吗?”
“重重重。”许枕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只剩下两条胳膊和两只脚,脚趾羞怯地蜷缩起来,点成一点粉红。
贺然把唇在他脸上乱蹭,还没刮胡子呢,胡茬刺得脸痒痒,惹得许枕嫌弃地把头转来转去地躲,贺然还不放过他,手在他睡衣下放肆,听他喘得厉害,在他耳边轻声笑,“老公要把被偷的亲亲要回来。”
许枕努力抬起一点小腿踹他,“不要脸。”
结果何止要一个亲吻,简直是百倍千倍的收回去。许枕的头一点一点被追到沙发侧背靠上,一边腿紧贴着沙发,一边吊在半空里,白生生的晃眼,自由是自由了,就是颤抖得可怜,也再没劲踹贺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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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去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