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劲,只是他每准备出一张牌,贺然都要指挥一句,还刻意低声在他耳边说,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热气,吹得他耳朵酥酥麻麻,那只搭在他椅子上的手也不老实,挪到他肩膀上扣住他一边肩,不轻不重地揉捏,过会又状似不经意地揉到后背和颈项上。
这可是在贺家一众亲戚面前,众目睽睽之下,许枕整个人都快要被羞耻感淹没,机械地跟着贺然的指挥赢了这一把,他猛地站起来,结结巴巴:“我……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他前脚走,贺然很自觉地后脚跟上去。
两个人站在无人的楼梯拐角下,许枕被逗得眼角有点红,给清纯的外表上了色,沾染几分不自知的艳丽,是贺然赋予他的。
他气愤地小声骂贺然:“你干嘛这样,你怎么答应我的?”
他们约定好的,在贺家要注意一点,不能搂搂抱抱。许枕怀着自己的小心思,怕贺家人觉得自己不正经。
贺然眨眨眼睛,不合时宜地想起刚才在书房里老贺的话。
“把人看得那么紧,至于吗?总不能时时刻刻贴在一起。”
他从来都是卑鄙的掠食者,即使把人抓在手里,也不过成了蛮横不讲理的恶龙,但他懂得扮成一只无害的大猫。他用胳膊环住许枕,把人充实地搂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