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套脑回路,却不知道他的话落在贺然耳里,就变了一层意思。
    贺然抱着许枕的胳膊突然收紧,像是恨不得把人永远融进自己怀里。
    他是蛮不讲理的野兽,他觉得许枕说的话是想离开自己,他先是恐慌,手臂勒着许枕,用旋涡般的深黑眸子恐吓他,企图以此让许枕缩进自己怀里。随即,他卑鄙地想起来,许枕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家,也没有能去依靠的妈妈了,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,能回到的家也只有自己身边。
    野兽偷偷收起自己的獠牙,不动声色闭了闭眼,让眼里的戾气褪去。他身上燎着火气,明明肌肉紧绷,明明牙齿紧咬,明明掩盖在风衣下的某个地方紧得发疼,他轻柔地把人放到地上,捧起傻乎乎的小狐狸的手,拇指摩挲着那细嫩的触感,垂头在手背落下轻吻。
    他说:“宝贝,对不起,是我的错。”
    他说:“我怎么会不爱你,你不是小猫,你是我的宝贝,我永远爱你。”
    他缓慢地,坚定地,半跪在许枕面前,抬起头,英俊的脸深情而认真,“宝贝,嫁给我吧。”
    许枕站在雪地上,头顶上沾了几片雪花,漂亮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。他傻乎乎被贺然抓着手,不懂得收回来,甚至忘记了刚才的委屈和难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