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,把地上的水杯捡起来,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水,有几滴汗从他鬓间淌到脖颈,锁骨立现。
“能进来吗?”靳融问。
“怎么不能?”
靳融从大门口进来,沿着铁丝网来到蒋易身边。蒋易打球打累了,坐在地上休息。他盘着腿坐,手随意搭在膝盖上,瞧起来恣意洒脱。
“站着累吗?”蒋易抬头看。
“地上脏。”
蒋易把他自己校服外套拿过来,在地上铺好,拍了拍,说道:“坐着上面,不脏。”
“那你的校服会脏的。”
“没事儿,给你坐吧。”
靳融犹豫几秒,没耐得住蒋易的邀请,还是坐在他的校服上了。
今天的太阳好大,晒了一会儿就晕眩。靳融不喜欢这样的太阳,他面向蒋易去躲太阳的光,正好托着腮帮子看蒋易。
靳融也不知道在看蒋易什么,有时候看他的下颌,深刻分明,勾勒得恰到好处;又看蒋易的鼻梁,坐上面能滑滑梯了。还有他的眼睛,好似清澈见底的一汪泉水,不论望向谁都干干净净。
视线停留在蒋易的嘴唇时,蒋易转过脸看他。
有些发怔,蒋易皱着眼睛躲避阳光,仍还是望着靳融,目光没有落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