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痒起来了,但蒋易没舍得避开。
靳融用指腹轻轻蹭几下蒋易的脸,这让蒋易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颤起来了,好像是被羽毛划过脸颊,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。
蒋易下意识吞咽一口唾沫,真奇怪,刚刚他明明喝了那么多水,怎么还会觉得渴呢?
“好像是灰。”靳融擦完了,收回摩擦的手指,回首时才发现蒋易的耳朵根子红透了。
靳融没问,但蒋易心虚地说:“今天怎么这么热呢。”
靳融与蒋易一起看着远方,彼此之间谁都没有先说话。蒋易与靳融不同,起初他的心还稍微平静一点,越久越急促,虽然周围嘈杂,他却能听见自己清晰的心跳声。反观靳融呢,他只是安静地看别人打球,偶尔用余光瞥一眼蒋易。这么久了,蒋易的耳朵还是很红。
“你不练琴啊。”蒋易说别的话来转移注意力,“很难得在篮球场碰见你。”
靳融淡淡“嗯”了一声:“累了,想出来走走。”
他们学器乐都不太打篮球的,很容易弄伤手指。手指伤了,那就不好弹琴了,靳融很久很久都没有打过球。
“琴房也这么热吗?”蒋易没头脑地问。
靳融笑起来:“有空调啊。”他把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