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融笑起来,亲了他嘴唇一口,蜻蜓点水一般吻过,并在他耳边轻语:“别生气啦,老公。”
蒋易脸“刷”地红了,全身体温骤升。他仓皇地望地上的几点灰尘,磕磕绊绊说:“我、我不生气了!”
“你送的花特别好看,我很喜欢。”靳融亲了一口花,抱着坐化妆台的椅子前欣赏。蒋易又问:“那你是喜欢花,还是喜欢我呢?”
靳融认真地回答:“我喜欢送花的人,所以喜欢这束花。”
蒋易都不好意思了,他很受用。
他看着靳融欣赏玫瑰花,衬得他的脸微微泛红。蒋易痴了一会儿,想起他喊自己“老公”,于是鬼使神差地问:“那我能叫你老婆吗?”
“啊?”靳融抬起头来。
“没什么。”蒋易难为情地低下头,把衬衫角揉得很皱。
不能叫“老婆”,也不能叫“亲爱的”。他记住了。
演出结束之前,靳融收到了靳时苑的消息。她说她还有事儿,要先走了,希望靳融今天晚上可以回家。
靳时苑能有什么事呢?她又没有工作,无非就是方意辙来了。在靳时苑心里,方意辙比靳融重要一千倍、一万倍,哪怕靳融发着烧、生着病,只要方意辙一个电话,她也能抛下靳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