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江贤调侃。
    蒋易没承认,但也没否认。马上又有人要说他傻了,江贤说了无数遍“没必要”,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。他还问蒋易是不是有“初恋情结”,干啥都能想到初恋,将来估计得打光棍。
    “要不怎么拿个佛珠戴呢?准备出家了!”周健用肩膀撞了一下蒋易,问道,“法号想了没?叫啥?”
    蒋易气鼓鼓地说:“没想好呢。”
    “我给你想好了,就叫‘忘初’!意为,‘忘记初恋’,怎么样?”
    怎么样?蒋易想问问打他一拳怎么样,正要把他碗里那块肉也抢过来,头才转,就看见隔壁的隔壁那桌,坐了个熟悉的黑色身影。
    不会吧?蒋易嘴角下不来了,不是在笑,是在颤抖:哪能这么巧呢?吃个饭也能碰见?以前那么迫切地想要重逢,怎么就遇不见呢?
    他一直望,也把同桌三个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了,也瞧那儿望。陈演也是个傻子,看见熟人一个人坐那儿吃饭,可怜巴巴的,就想把他给拉过来拼桌。他激动地踢对面蒋易的鞋子,说道:“喏!我们团弹钢琴的,长得不错吧?”
    周健和江贤远着端详很久,摸下巴上的小胡渣感叹:“确实不错!”
    他俩奸诈地笑起来,异口同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