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酒的眸光却有一瞬越过他,落在了那浮在半空中的蓝色卡片之上。
祸水值:+100000
祸水值:+100000
祸水值:+100000
……
相信不用过多久,那祸水值的目标就已经完成了。
她收回了目光,轻轻的吻着他脖子上那凸起的喉结,有一股电流似乎蔓延至他的全身,他浑身僵硬,动弹不得。
白酒说:“脱我的衣服。”
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,夜幕高悬,月上枝头,夜色迷人。
何谓红绡帐暖,何谓共度良宵,只此一夜,全然不懂的男人什么都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