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声。
如同缺氧的人一般,白酒猛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,她喘着粗气拼命地呼吸着,眼前的是一间陌生的白色的房间。
忽而,一双手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,她呼吸一滞。
从身后抱着她的男人,弯下腰来在她耳边低声呢喃,“已经是第七次了,不论我们重来多少次,一旦到了最后,小酒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。”
“液体箱……大脑……”白酒慌乱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,左右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掐入右手的手臂上时,微微沁出来的,是蓝色的血液,她颓然的放下了手,没有看手臂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。
她感受不到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