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牧还煮了粥。
像是燕麦粥。
许知饶有兴致地凑过去,站在周牧身旁看周牧在小锅里搅来搅去,确认了就是牛奶燕麦粥。
“你会做饭?”许知很惊喜的问。
“会,”周牧将勺子拿出来,在锅边控了控,又将勺子放进碗里,“洗手吃饭。”
许知没理他,他拿起勺子学着周牧的样子又到锅里搅了搅,看粘稠的燕麦粥划着圈冒热气,很有些得意地说,“简单的很。”
“是,”周牧从他手里拿过勺子放起来,又推着他的肩膀走到洗手池边,很无奈的说,“简单的很,所以洗手吃饭吧。”
“你急什么?”许知的不讲道理往往是毫无征兆的,在这个家里,只有许知可以不耐烦,还轮不到他周牧。
“你不饿么?”周牧问,“睡到现在。”
许知的确有些饿,但周牧登堂入室的样子让他不满意,所以宁愿不吃也要跟周牧讲明白,这个家里谁才是主人。
尽管昨晚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,但也是许知要求的,跟周牧没什么关系。
“我愿意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。”许知说。
完全摸透许知的脾气很容易,讨好许知只有一条守则,即跟许知说话一定要用很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