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举高了些,他不想落下风,于是含含糊糊地说,“还好。”
“唔,”周牧向后倚靠在椅背上,似乎是真的想了想,然后才说,“应该是跟你很合吧。”
许知心又一下跳的很快,然后他放下粥碗,说了句吃饱了就跑掉了。
司机二十分钟以前就到了,但由于不能进小区,所以只在小区外等着。
许知走近车后,司机下来给他开了车门。
上大学后许知几乎就不回家了,因此家里保姆司机换过几次他也不知道,来的司机是个新面孔,许知并不认识。
他本就不是爱和陌生人寒暄的类型,也只是在上车后和司机打了招呼,随后就在后排自顾自的补觉了。
一直到停车后司机轻轻喊了他一声,许知才醒来。
车停在房子外,许知透过茶色的车窗看到很久没回来过的房子,有些不知哪里来的恍惚感。
门外那片和温家共用的大花坛已经改为了平地,据温书尧说,是因为他弟弟今年检查出有些轻微的花粉过敏。
许知觉得这也没什么,尽管他高中时唯一能称得上喜欢的,除了温书尧,就是花坛一角处种着的向日葵了。
许知下车后,门口站着的保姆快速跑过来,接过了许知胳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