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金丝雀,他也永远不是原来那只了。”
尽管他在笑,可陆秋北完全能感受到他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悲伤。
“他也喜欢叫我乔先生,他也有两颗漂亮的虎牙,他也喜欢蓝色风信子,他叫沈言,我的...金丝雀。”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,乔烁的表情终于变了,悲伤不在隐藏,在他的脸上,眼神中表达的淋漓尽致。
陆秋北不在说话,此时的他愿意当一个倾听者。
“其实他从来没跟我要过任何东西,但唯独只要了一样东西,就是这种花,”乔烁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陷入了一段回忆,“第一次是初见,他笑着跟我说,乔先生,可以一起去看风信子吗,蓝色的。”
“那时候我想,这笑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好的事物,有着想让人占为己有的魔力,我也确实那么做了,”乔烁的眼眶微红,也许是凉风太冷,“第二次,是他获得国际设计大赛的金奖时,万众瞩目下他捧着奖杯走到我面前,又笑着问我,乔先生,可以带我去看蓝色的风信子吗,他的笑在发光,让我觉得就算是身处地狱,这笑容也足以有驱散黑暗的力量。”
陆秋北被他感染了,甚至真的在这片蓝色的花海中,看到了万众瞩目的另一个自己。
“第三次,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