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解释的时间都不给他留。
懦夫。他在心里骂了句那混账。
近两个月的暑假,江箫跟家里说他在学校那边做家教赚点零花钱,一直没回来,沈轻知道是因为他。
但那又怎么样?
谁心里头还没憋着口气?
凭什么轮到江箫给他摆脸色?
亲就亲了,一大男人,平时逢人办事儿嚣张厉害的不行,这么点破事儿又有什么好矫情叽歪的?
沈轻一句话都没给他发,在家里这边的镇子上找了个暑假工。
没什么好解释的。
他家庭也就是小康水平,玩乐也就是那几天的痛快,新大学在一线繁华的大城市,消费水平可比他们平泷镇高得多,江箫就算不打工也能靠奖学金养活自己,他不行,他自问没头牌那种本事,临上学前,钱包还是越鼓越好。
小镇上工资水平低,他这五十多天也就赚了四千多点儿,其实如果他没打碎那几盆滚烫的水煮肉片和疙瘩汤,没撞倒包厢那桌同学聚会的全猪宴,他还能再给自己买两身儿新衣服。
不过衣服买不买都无所谓,沈轻惜命得很,如果再来一回,那几道菜还得接着摔。
碎碎平安么。
一想到那被炸得金黄冒油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