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逼!”江箫没好气儿的瞧了眼他手上的东西,一把将人推回去:“牙膏都没抹!”
沈轻就又回去抹了牙膏。
跋涉一整天了,沈轻看似是睡了一路,其实在座位上也就只敢阖上眼,他神经一直绷着,临走前他妈交代的注意行李和钱包这事儿他没敢疏忽,不时就掀眼皮扫几眼四下新上车坐过来的乘客,脑子里也一直都在想事儿,体力活也没少干,早就累的不行了。
和江箫一块儿在水房刷完牙,沈轻回宿舍看到两个待收拾的大箱子还有一个鼓囊囊的登山包,登时感到心没余且力更不足,直接从柜子里扯出来俩缝线精美的厚褥子往床上一扔,然后好歹抖了抖和他哥同款的蓝条格床单铺在上面。
沈轻连箱子里的枕头都没拿,面朝下,投水自杀式的倒趴在床上,掀起被褥翻身,正好裹住自己半个身子,然后一秒就进入睡眠状态。
江箫一开始见沈轻睡着了,进门就关了灯,正准备上床,脚刚踩到第一节 梯|子,就看到沈轻这邋遢人,在床上卷巴成一团,成功达到人床合一彼此不分。
沈轻上身盖的倒挺严实,下身脚脖子还耷拉在床下,突显的踝骨要再翻个身,准能磕上床尾的尖桌角,到时候有这小子受的。
江箫盯着这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