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,他们继续着刚才的对话,沈轻大着胆子坐在了江箫的肚子上,俯身冷脸问他,你喜欢被射哪儿?
    江箫还是那么一脸欠揍的痞样儿,学着他的语气,说了句“随便”。
    沈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哥,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的脸,看他硬削直冷的侧颚线条,忍不住伸手去摸。
    他想知道像他哥这么混账的人的脸,他摸上去会不会流血。
    人的梦境有多重,沈轻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重梦,周身的环境和躺在身下的人都和现实中如出一辙,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这确实是在梦里。
    于是落在他哥脸上的手指便不再顾忌。
    他点在这人的时常蹙紧的眉心,一下下替他抹平。
    潜意识里,他动作貌似很温柔,他不知道他又做了些什么,只是他哥仰着脸,笑眼注视着他,额角上平白多了点细汗。
    梦里,那人嘴角勾的很妖,跟这人平时冷酷的形象一点也不相符,他细密的黑睫微颤着,像被惊动的蝶翼,眉心也紧蹙起来,喉间闷声发着一些他听不懂的音节,让他又很想亲他,然后再问一句,你服了吗。
    沈轻也确实准备这么做。
    现实里掌控不了江箫,他在梦里当一回主宰也未尝不可,况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