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怀送抱,还有贴心慈母嘘寒问暖,人帅朋友多,成绩还特么那么好,该装的逼都让这孙子装完了,他一揽尽众生嫉妒的人,究竟有什么好借酒消愁的?
想了,也就这么问了。
酒过三巡,时针都快指到八了,程科头脑晕醉,翻着白眼瞧着对面面色微醺的人,问着:“诶,江箫啊,我就不明……明白了,你特么什……什么都……有了,嗝儿!究竟有什么……什么好……好烦的?!”
“想知道?”白酒喝多了,江箫也头晕,他眼睛有些发红,盯着对面醉酒的傻逼,闷着嗓子问了句。
“嗯嗯嗯嗯嗯……”程科无意识的瘫在桌上,下巴哐哐在桌面上磕着,打电报似的颠着桌上的盘子哒哒哒的响。
“程科,”江箫低头清了清有些干烧的辣嗓子,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在人眼前晃了晃,沉声问道:“这是几?”
“这是……”程科眼皮将垂不垂,晕醉道:“这是热狗,跟……跟你一样的……狗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哦!”程科唰的仰起头来,两眼放光,恍若大悟道:“原来你不……不喜欢吃……嗝儿!烤串儿!你……嗝儿!你喜欢吃!嗝儿!热狗!!”
江箫沉脸瞪他。
啪!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