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尽情诋毁我,我散漫惯了,我不会在乎。
你可以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我把你当哥,我可以自作多情的把这扭曲成你对我变相的亲近。
但你不能说恨我,你不能旧事重提,你不能揭我的伤疤。我会疼。
沈轻俯身逼视着江箫。
江箫深眸静默着望他。
沈轻盯着他看了几秒,然后扭头要转回身。被人看着哭不丢人,被畜生看着哭,很丢人。
“操!”
江箫骂了一声,一把扳过沈轻的肩摁下来,仰头吻上了他的唇。
第十一章
眼泪沾湿的沈轻的唇……
薄红,温热,柔软,咸涩,比长久以来,江箫所有臆想中的滋味都要好。
江箫闭着眼,和沈轻的嘴唇紧紧的贴着,呼吸着他的呼吸。
极近的距离,足够他不顾一切的挑开那人齿关,吸吮更深层的清甜汁液。
蠢蠢欲动的手指随着狂奏的心跳发颤,放佛下一秒,他就要剥下他的所有,伏在洁皑的散着竹香的雪岭上,掠夺尽每一寸馥郁的冰土,然后,彻底潜进那个名叫沈轻的地方,听他悦耳的呻|吟,做尽人世风月。
可沈轻叫他一声哥,极其固执的这么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