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去靠近,伸手揉了揉他的头。
江箫下弯的脊背倏地一僵。
沈轻却只看见了他的头发。是从前随意抓出来的、早就定型了的三七分,被窗外透进的阳光照射着,霸道逼人的气势也柔和了几分,还有顺滑柔软的触感,蓬松,温暖,散着淡淡的薰衣草香,和他的沐浴露一样的味道。
这么强势倔强的一个人,他的头发是软软的。
洒着金光的发丝摩擦着指间的纹路,像金色的沙粒穿过时间的漏斗,这是从隙罅里偷来的浮闲,属于他和他之间,难得的安宁。
沈轻舒展着眉眼,嘴角微微扬着,中指逗弄似的,勾绕着几缕不安分翘起的头发,心突然也变得柔软起来。
身体里忽然涌着一种冲动,自发热的喉间蔓延至全身的酥麻,连骨头都犹如蚁噬的发着痒,很奇妙的感觉,就像……就像当初他喝醉了,想要去亲江箫的那种感觉。
“沈轻,”眼底倒映着他的小腿,头顶上方就是对方的膝盖,江箫紧蹙着眉,没敢抬头,只是有些犹豫的问了句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捋狗毛。”沈轻淡淡回了句,然后松了手,往后退了一步。
松手,背到身后,发着抖。
“操?”江箫瞬间不爽了,他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