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种,江箫想吃三鲜馅儿,但要了份儿芹菜猪肉馅儿的。
因为价格牌后面写的二十二种口味的馅儿……都不存在。
一两饺子标准算有六个,他们学校食堂的饺子是自己厨师包的,个头儿偏大,买菜的师傅也按照六个算的,江箫要了六两,用大碗装,在窗口那儿拿醋壶自己浇了点醋,端着碗去沈轻等着他的地方。
沈轻下来的比江箫过来的早,在人满为患的大食堂帮他占了个二人座位置,江箫一进来就扔给他俩大书包,然后从大长队伍的最后一个排起,花了快二十分钟,才终于打上了饭。
见人迈着大步带着胜利品朝自己走来,眯眼靠椅子上打盹的人,懒洋洋的掀开眼皮,动了动身子。
“芹菜肉的,倒了醋,”江箫坐过来,放下碗先往对面推了推,递给沈轻一双筷子:“尝尝?”
沈轻扫了眼江箫的饺子。
皮薄馅大,现煮的热饺冒着袅袅的热气,堆在海碗里小山堆似的,破了的几个饺子缝里,隐约可见鲜香汁浓的肉丸,散着芹菜清香。
“你不都快饿死了吗?”沈轻没接筷子,并在心里思考着,为什么每次江箫碗里的饭,都比自己碗里的香?
投向人脸的视线,被低掩的黑色帽檐挡住,江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