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就像弟弟对哥哥那种天生的向往,有时候,他确实是挺享受的,他也觉得,这么多年都过去了,该放下的早就放下了,除了那个让沈轻执着的称呼外,自己什么都能给他。
但他的脾气改不了,沈轻的性格改不了,就算再刻意的妥协,他们两个人这十年冷战的相处模式改不了。
他应该做点什么,改变这早该改变的死局,无论是沈轻,还是那个让他从遇见,就开始一直逃避的家。
沈轻从没在一个完整的家里待过,前八年是因为穷,后十年是因为他。
他的自私他的逃避,他的不懂事和恶念,让沈轻长这么大,和他一样过得不幸福。
这都是他欠沈轻的,他得还。
等进了宿舍,江箫把买回来的泡面箱开了封口,装零食的礼包袋子全都撕了敞开,放在柜上的俩绿箱子上,谁愿吃谁拿。
墙面粘钩上挂的自拍杆已经没了,屋里也有种清淡的沐浴露味儿,看来姜离已经洗完澡收拾出去了,现在宿舍就他和沈轻两个人,是两个人再认真谈谈的好时机。
江箫低头面壁了会儿,深吸了一口气,余光瞥了眼沈轻。
那人一路都没跟他说话,回来后就蹲地上,扒拉床底下的盆。换洗衣服也都在里头,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