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转身离开。
拐出操场门时,余光瞥到邢禄还站在原地远远的看着他。
手机攥得紧了紧,他没再回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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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食堂的人已经挤爆,沈轻路过时扫了几眼,里边种菜似的,还是大棚立体种菜的样式。
从外面看,三层楼窗全都是绿,擦汗的,解襟敞怀的,抬脚踩在座椅上扇风的,一楼透过塑料帘子,能看到里面人群密得跟赶集似的,在外面站着光看就已经觉得要窒息,进去了估计也没什么食欲。
沈轻回宿舍前,先去了旁边同样人多暴挤的超市买了两瓶啤酒,冒着寒气的青岛纯生,握在发汗的手里,冰凉着整个被日头晒得发燥烦闷的神经。
路上来回走动的人群几乎全是正在军训的新生,偶尔经过几个穿便装的人,也被淹没在军绿色迷彩的海洋,遍地服装一致,就没人会在意人群中个别突兀的美丑,今天没人在路上跟他打招呼,沈轻觉得军训服有一大半的功劳。
从前也是这样,全体统一的校服,张扬爱耍酷的人穿,会更炫目耀眼,不显山露水的人套上,扣着帽子低头埋在人堆里,留下的也只不过是一抹清绝的淡色。
他成绩不出众,也拒绝参加任何集体活动,他的照片不会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