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边的人,正低头神情专注的晾着粥,桌上四个塑料盒里摆的蛋饺和素馅包,听到动静,抬头看他一眼,那没来得及收束的温沉柔意,还缓缓流动在眼尾舒展的沟隙里。
沈轻眉心一抽。
这特么的,太贤惠了。
“我不知道,”江箫低下头,拆着筷子和勺的包装袋,随手朝他指了下门口:“你先去洗脸。”
一张脸像被蒸过似的,红嫩的像是要掐出奶来,勾引谁呢?
“你们大学不是都兴喊学长学姐吗?”沈轻过来把水杯和啤酒放桌上,顺手推过去一瓶,然后摘下帽子扣在床头,站在空调底下解着腰带。
“什么叫‘我们大学’?”江箫反问:“你不是这个学校的?”
“你们高年级的。”沈轻脱了外套,随手放在桌边的凳子上,然后仰头继续对着空调吹风。
他站在远处观望了太久和江箫有关的一切,他对他所有的故事都了如指掌,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他故事的一部分。
又或许他本就在他的故事里,只不过他们永远没在同一页。
“他们愿喊什么就喊什么,你——”江箫抬了下头,刺进眼底的就是沈轻那润雪透红的脖颈。
齿关发痒,跟着那人雪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