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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箫眉头蹙了蹙,他甚至不敢想象。
“走,回学校,”江箫见人醒的差不多了,催促着:“快十一点了。”
沈轻没理,仰头倒在沙发座椅上又眯了会儿眼,等刚才那股子晕劲儿缓冲下去,才撑着桌子站起了身。
“能自己走吗?”江箫见人步子有点虚浮,步子往前动了动。
太阳穴被胀痛的神经冲得发疼,沈轻低头拧眉嘶了口气,听见人问,朝江箫伸出手:“哥,扶我。”
“你酒醒了没?”江箫没再动,先盯着他问了句。
上次也是“哥”开的头,那种意外情况,他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。
今晚灌白酒确实灌的太猛,沈轻头痛欲裂,他有点不耐烦的看了眼江箫,自己扶着沙发,撑了撑有些褶皱了的衣服,沿着过道自己走。
“您好,您没事吧?”值班的服务员正推着小车过来收拾他们这桌碗筷,见势就要过来扶。
“我来。”江箫抢先一步站到沈轻旁边,挥手示意服务员去忙,然后伸手去揽他的肩。
服务员应了一声,临走前扫了眼沈轻薄红的脸,自己也红着脸离开。
“躲远点儿,”沈轻打掉江箫的手,偏头冷眼瞧他,语气嘲弄:“我酒没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