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目么?”
“不会。”
“以前你不总是当主持人么?”沈轻偏头看他:“还有诗朗诵?”
沈轻从小学到高中,任何一届学校组织的大型活动,他都能在观众席里看到拿话筒站台上的江箫。
他哥不说脏话的时候,还是挺有文采一人,人长得帅,到哪儿都格外自信,他哥往台上一站,无论主持还是演讲,通通都不在话下,出口成章,妙语连珠,穿着全校最帅的校服,装着全场最牛叉的逼。
“那是以前。”江箫低着头,回答的声音很淡。
沈轻瞥了眼身边的人。
比以前要清晰硬朗的线条,比以前要突出性感的喉结,比以前要干练冷峻的侧脸,还有,比以前要普通的人。
但他哥仍是个很酷的人,不仅是长相,还有他哥身上与生俱来的魄力。
能拿得起也能放得下,当辉煌与荣光不在,台上人成了看戏人,泯然与众坐在台下,听着别人的传奇,看着自己的曾经昨日,不妒不怨坦然处之,安稳做回自己,这样的人,比传奇本身更是一个传奇。
这样的人,是他一直都在敬佩的人。
沈轻打量着江箫的侧脸,视线从他削挺刚毅的侧颚缓缓沿颈移下,眸光渐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