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箫,”袁铭在人要离开时叫住他,问着:“去我那儿坐坐吗?”
    江箫脚步一顿,回头瞧他,问:“我那酒瓶子是不是还没拿出来?”
    袁铭苦笑一声,朝人挥挥手:“路上慢点。”
    “以后再说这种话,”江箫盯着他,声音发沉:“我不会再给你警告。”
    不给警告,就是直接抡瓶子的意思,袁铭知道江箫的脾气。
    “行,”他叹了一声,点点头:“不说了。”
    “沈轻那边,”江箫继续盯着他:“没事儿别跟他瞎聊。”
    “行,”袁铭哭笑不得:“以后不聊了。”
    “你比我大八岁,”江箫看着他:“有些事儿,我觉得你应该做的比我好。”
    “我上学少,想的浅,人也俗,”袁铭低头笑笑,自嘲道:“像我这种人,碰见个喜欢的就想跟人睡,比不得你这个大学生境界高,再漂亮的男人女人堆你面前,你都能坐怀不乱,瞧也不带瞧一眼的。”
    江箫皱了皱眉:“我没这意思。”
    “知道,我随便说说的,”袁铭笑着朝他招招手:“走了。”
    江箫盯着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,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,也转身离开。
    一个十六岁就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