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慑性,他哥就像头桀骜狂嚣的野狼,连眸光射出的都是阴森威凛的寒气。
他现在不这么觉得了。
这分明就是一种很操蛋的眼神,更可恨的是他哥眼底还带着几分请求的软意。
沈轻和江箫对视那一眼后,脸色也冷沉下来。
“沈轻,”江箫盯着他看了半天,蹙了蹙眉,最终还是先开了口:“今晚……”
“如果你再敢跟我说今晚到此为止!”沈轻厉声打断:“我马上把你扒了摁在墙上往死里操!”
江箫闻声脸色一变,眉头立刻拧巴起来,训斥一声:“别乱说话!”
“我凭什么听你的?”沈轻盯着他问:“你用什么身份管我?”
“沈轻!”江箫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别闹!”
“别闹?谁在闹?!”沈轻冷笑一声:“我们两个究竟是谁先开始的?是谁先在夜里偷亲我的?是谁让我来这里的?是谁先带我去林子里的?是谁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的?又是谁爽完过后提上裤子不承认的?你让我懂事?江箫,你他妈让我懂事之前不先看看你干了什么?!!”
“你可以打我,”江箫皱眉看着他:“我绝不还手。”
“我打你?”阴鸷的眼神忽地一沉,沈轻凉凉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