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突然没力气了,他没力气再哄谁了。
    江箫过的很辛苦,他现在也有些累了。
    他用十年去追随一个人,怯懦而卑微的躲在孤独漫长的时间里偷偷惦念,他的憧憬、崇拜,他是个小男孩时的喜欢,长大后愈加想要亲近接触的渴望,到现在他作为一个男人的爱念情.欲,他悲喜哀乐,他堄械氖奔浜颓樾鳎都给了这一个人。
    江箫就是他的全部,他的灵魂,他曾经一页页努力拼凑这人的故事,从别人嘴里得到这人完整的形状,他一直都在静静的等候,等候着他哥不经意的一个回头,然后看到他,伸出手,把他带走。
    他哥回头了,但他哥让他在原地待着,因为没结果的事没必要执着。
    他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    沈轻靠墙站在原地,他眼神空洞的望着江箫身后的那面白墙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    “沈轻!沈轻?你怎么了?”江箫回过劲儿来,见人眼底茫然呆滞,心里也突然有点慌,怕自己嗓门太大把人给吼傻了,他连忙松下胳膊,蹙紧了眉看着他:“沈轻?你不舒服?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说句话!中暑了?”
    肺腑里的红疹子像是在细胞里颤颤跳动,沈轻燥热的不行,他伸手有气无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