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箫附和着笑了笑:“又凉又脆,光提在手里都觉得凉快。”
“行!”袁铭满足的笑了两声:“你觉得好吃就行!”
“钱还得给啊,”江箫说,进楼按了七楼的电梯,说:“今儿傍晚他有点事儿,可能又跟你说不吃,我过去你那边领个饭,顺便把账结了,绿豆汤他不爱喝,你那儿有荷叶粥没?”
“嗬!”袁铭吆喝了一声:“亲自帮人家领上饭了?”
“我去老彭理发店瞧瞧,”江箫回:“顺便的事儿。”
“哦,那行,”袁铭点头说:“回头你来领就行。”
又寒暄了几句,江箫挂了电话,迈步出楼梯。
拐进楼道那一瞬,步子一阵发虚,江箫头脑眩晕的站在楼道口,眼底是有些模糊摇晃的路面。
“江箫,我们两个,就这样吧。”
今儿下午脑海闪过不知道第多少遍的这句话,说话人漠然决绝的背影冷到发寒,冷淡的音调也凉薄的很,字字化作锋锐冰凉的利刃,刀刀挑拨着他颤动的神经。
沈轻。
好小子。
江箫伸手扶了下墙,阖眼在原地靠墙站了几秒回过劲儿来,低骂了句,然后抬手大力搓搓脸,挺直了脊梁拐进楼道,朝他们系导员的办公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