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……whole passage on……就这样吧……
慌张无措的一颗心泛着酸涩,身体中流动的血液随着每一道重复的声音而更加冰冷,江箫伏在桌上,拿笔的手指也在不受控的颤颤发抖。
试卷上毫无预兆的簌簌掉落着滚热的液珠,他瞪着一双红眼紧盯着试卷的题目,左手机械般重复的擦从眼眶流出来的液体,耳机里混杂进去的声音越来越大,最熟悉的开头却越来越听不懂,抖动的钢笔尖戳黑了空白的横条格,墨汁掺着眼泪,在卷面上洇湿了一团脏污……
沈轻。
沈轻。
沈轻不要他了。
那人终于放弃了。
该高兴的,他本该很高兴的。
喉腔里控制不住的呜咽一声,江箫泪眼模糊的盯着他的题,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说话声和摔门声,一个字母都看不下去。
手机嗡嗡了两声,江箫神经猛的一绷,立刻去看消息。
幺鸡:退烧药我落在会场后台了,你下午没事儿的话就自已过去拿了赶紧吃,我在崇德楼这边等可欣下课呢。
不是沈轻。
江箫甩手扔了手机,抹了把眼,坐在椅子上盯着题,怔怔发愣。
大脑放空了近一个小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