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江箫关了空调,提起书包拿着钥匙,挥手示意人也赶紧走:“懦夫睡过头了。”
“开个玩笑,别放在心上,”秦米离开时,伸手朝天打了个响指:“我们到底还是服你的!”
“那完了,”江箫低头锁着门,声线发着哑:“我已经放在心上了。”
这话已经走远了的秦米是听不见,江箫走了和那人另一个方向的楼梯,顺带着祈祷下次值班别再看见她。
秦米跟刘可欣有点不对付,但不是撕破脸的那种,他不打算在自已的事上再当懦夫,却也不想掺和那俩个人的事。去年健康活力大赛,他们宿舍就幺鸡一个人去了,因为刚开学那阵儿很无聊,老鸡跟着一帮女生去跳了个啦啦操,拿了个三等奖,然后去了趟聚会吃了顿好的。
晚上二傻子喝晕了被送回来后,脸上一堆口红印子。
不过二傻子也并非完全一无是处,江箫下去经过三楼,把楼道外低头靠在一正在上课的阶梯教室墙边打瞌睡的某人,一块儿拽了走。
“干什么啊,”幺鸡被拎着衣领瞬间清醒,他一个劲儿的往回瞧,嚷嚷着:“她马上就要下课了!”
“晚上了,”江箫带着人下楼梯:“我请你吃饭。”
“我不和你吃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