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回一句“你也可以不用戴啊!”
打完这句话要点发送,他才反应过来沈轻是在骂他。
黑脸滴着墨,江箫迅速删了上头那句,回了个“滚”,然后直接就关了手机揣兜里。
江箫心里窝着火,没再看台下。
手心里攥着已经碎了的大脆筒,沈轻忍住把这东西投到前面江箫脸上的冲动,绷着脸关了手机,低头七八口快速吃完,然后掏纸擦手。
像江箫这种混蛋,他有什么好给他留的?
吃的东西再甜,嘴里也放不出一个好屁来!
台上口琴和着吉他的背景音响起,观众席里头响起一阵兴奋的低呼声,刘可欣踏着悠扬轻缓的走了出来,沈轻擦完了手,也抬了下头。
抬头看不见台上,只能看上边和左右两个荧光大屏幕。
可欣今天挽了个漂亮的新发髻,头上戴着个精致小巧的王冠,面上含笑,迈步优雅,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,她一手拿着话筒,一手提着白色抹胸长裙的裙摆,缓缓走到台中央,跟着音乐开唱:
记得早先少年时
大家诚诚恳恳
说一句,是一句
清早上火车站
……
女声细腻婉约的唱调,和幺鸡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