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法律。”关蕊笑着说。
“挺好的。”沈轻说。
他记得尹阔江也学的法律,报志愿时,四眼狗意气豪兴的指着他跟黄钟的鼻子,大喊着:“呔!你们两个!你们有权保持沉默,但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!”
沈轻嘴角浅浅一弯,笑了笑。
然后就突然被站到自己身前的人挡住了脸。
沈轻:“……”
神经病!
关蕊只跟沈轻熟,江箫今天摆了一张臭黑脸,实在叫人亲近不起来,关蕊跟他随口寒暄了几句后,歪头跟沈轻招招手,骑车离开了。
刚骂的正起劲儿的两个人,被这突现的一个意外平息了火儿,气氛一时和缓下来,江箫看着关蕊离开的背影,等人彻底走远后,揣在兜里半天的手,也终于拿了出来。
一直在手掌心里攥着的,一个精致小巧的耳钉盒。
当然,如果不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,沈轻见第一眼,会以为这是个戒指盒。
不过江箫应该不会送他戒指,因为他们是兄弟。
江箫转身朝向沈轻,看着他沉默。
沈轻和他对视一眼。
江箫有些不自在的低下脑袋,伸爪子挠了挠头发,闷着头把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