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去外面住吧,”沈轻迷糊中伸手去摸兜,俩兜除了一个耳钉盒什么都没有,他皱了皱眉:“我东西呢?”
江箫不自在的低咳一声,说:“在我这里。”
“什么时候拿走的?”沈轻又摸进江箫的兜。
“刚放耳钉盒的时候以为要用,”江箫尴尬的回着:“顺手从你兜里掏出来的。”
“草莓味的,”沈轻掏出盒怼在江箫鼻口边上,邀功似的问:“哥,香吗?”
江箫上嘴唇被戳了一下,他忍着疼,咬牙回:“香。”
“那掉头,”沈轻抬腿在人胯上夹了两下,骑马似的,说:“给你用。”
“沈轻,”江箫皱起了眉:“你这才刚满十八周,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?”
“里,”沈轻勒着江箫的衣领逼着人掉头,说:“从前有个暴君,跟他学的。”
背上的人越发嚣张,江箫无奈又拖紧了沈轻的膝窝,迫不得已调转了头,随口嫌怨着:“你这什么品味?”
“你说我,”沈轻在人转身后,忽然朝天举了下手,问:“你又从哪儿看的?”
“我活的时间比你长,见得人看的书都比你多,”江箫往校门口方向走着,随口道:“这种东西,自然而然就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