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就见那俩人扫腿上车,一路向南冲去。
“诶!穿黑衣服的那个!”大爷觉得这俩人不对劲儿,疾步追在江箫后面喊:“留下你的姓名!”
“什么?!”江箫殿后,闻声回了下头。
“我说!”值班大爷喘吁吁的朝他喊:“留下你的姓名!”
“我乃常山赵子龙!”江箫仰头气势十足的喊了声。
过路行人闻声一愣,齐刷刷偏头去看骑着单车意气豪兴的“赵子龙”。
值班大爷在后头气的头顶直冒烟儿。
沈轻直接喷笑出声。
“下次你见他,”俩人在操场旁边的停车地放车,江箫跟人串着口供:“你就说你腿瘸过,被我背着出去看病了。”
沈轻拧盖儿喝了口水,点头:“得令,赵将军。”
“去你的!”江箫没好气的笑了声,把自己的没开过盖的水跟沈轻手里喝过的换了换,说:“我喝你的。”
“你要去崇德楼?”沈轻低头,牵了下江箫的手。
“嗯,我占位置,老鸡一会儿给我带书包,”江箫回握了他一下,四下瞧了几眼,然后亲了亲沈轻的额头,说:“中午我在体育馆值班,你还是和他在宿舍待着,下午你们还要考军事理论吧,昨晚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