雇……雇的主持人有事儿来……来不了,那求婚的学长出双倍的工资临时找……找有经验的人,我看见程科发的广告了,就……嘶……就过去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沈轻啃咬着薰衣草香口味的锁骨,手底下摸进他哥的衣摆,声音含混不清:“程科,是谁?”
“高中公告栏上照片经……经常……嘶……挨着我的那个……卧槽你他妈给老子轻点儿!”江箫被人猛地一下撞到了墙上,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“哦,”沈轻又凑上来亲他,干巴巴道:“不认识。”
“就是去年我做返校演讲的时候,”江箫提溜着沈轻的衬衫衣领,把人揪到一边:“主席台上坐在我身边和我互吹马屁的A大小白脸儿。”
“哦,”沈轻舔了下嘴唇,点点头:“有点儿印象了。”
江箫哼了一声,扯扯自己的领子,拽着人出来,随手关灯关门。
“哥!”江箫关好门后刚一转身,沈轻立马又凑过来,挑起他的下巴,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。
江箫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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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告诉你,”回宿舍路上,江箫忍受着一直要往他身上扒的某人,郑重警告道:“你这毛病得改,不然我就不亲你了。”
沈轻充耳不闻,拽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