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半夜等人熟睡后再悄悄爬下来跟他哥躺一个被窝。他哥白天忙,晚上躺在床上浑身都发着软,感应到他来,总喜欢把头埋在他胸膛里找|奶|吃。
身上的淤痕是没了,他现在就只剩下了胀。
“诶,沈轻!这儿!”
操场门口旁边的羽毛球场是独立的,今天过节,操场人挺少,羽毛球场里没人,灯光也没开全,江箫正找了个光亮较好的地方,在里头鼓捣着新买的电脑,余光瞥见球场门口有一一自带冷气的白色人影飘过,朝人喊了声。
沈轻回过头。
隔着一面铁网,面相酷肖的某名帅哥坐在暗灯下的长椅上,正看着他笑。
沈轻一阵恍惚。他走过去挡在人身前,俯身挑起他哥的下巴,挑菜似的左右摆弄着这人的脸,挑眉细细端详着,这犹如刀凿精雕一样的冷硬线条。
“沈轻,”江箫随意自己被人摆弄着,随口问:“你晚上吃……”
沈轻点唇在人嘴唇吻了吻:“哥,中秋快乐。”
江箫仰头捏捏他脸,笑:“好,你也中秋快……”
“哥,”沈轻咬了下他的嘴唇,“你真好看。”
江箫闷笑着“嗯”了声,单手搂过沈轻的腰往身前带了带,握上他的手,低头在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