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风包裹的快递,里三层外三层,剥了一层快递纸盒,里头塑料膜裹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。
要不是怕手滑摔坏罐子,沈轻在回宿舍路上就把这玩意儿拆了。
江箫在旁边瞧着沈轻略带兴奋的来回摆弄着手里罐子,也就没把自己兜里常揣的美工小刀给他。
能带给人好心情的东西,这么快就拆它干什么?
“你晚上吃饭了没?”沈轻偏头问了句。
“没有。”江箫说。
“买电脑么?”沈轻问。
“还有点别的事儿,”江箫抬手替他整理了下头发:“今天过节,老彭餐厅人手使不过来,我买电脑路过他那儿,当了俩小时的迎宾。”
“他都不请你吃顿饭?”沈轻皱了下眉。
“人家这个点儿正忙着呢,”江箫笑着替他抚平了眉,说:“给工资了,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。”
“清真食堂有宵夜,”沈轻朝他抬了抬手里的罐子,说:“一会儿我们买俩饼回宿舍吃饭吧。”
“大中秋的,”江箫笑:“就吃这个啊?”
沈轻点点头。
“那行,”江箫笑了声,顺势牵住人的手,沿着甬路道边走:“都听你的。”
“幺鸡今天晚上还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