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,我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——”
“哥,”沈轻大手钳住他的下巴捏了两下,淡声安抚:“没事,我的就是你的。”
“沈……沈轻!”下巴被人捏得快要脱臼,江箫大力挣扎着,他艰难的开口,试图跟人解释清楚:“我……”
“嘘……”沈轻捏着江箫的下巴高高抬起,俯身闭眼去吻他,轻声哄着:“哥,这种时候,你要乖。”
舌头被人叼住,江箫有苦说不出,下半张脸被捏的简直都不是自己的了,他胸腔憋着的一口气,就这么被强吻被迫吞咽了回去。
大脑一片发蒙。
带着软茧的手掌厚度很薄,沈轻动作比他要温柔,那人掌心游云似的浮掠过他的肩,轻软得勾人心痒,泛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,细水绵流般沿着他的锁骨,环绕在急促起伏的沟壑间,随性流淌……
江箫几乎瞬间就松软下来。
接触的是如梦似幻,人渐趋痴醉迷蒙,清竹幽香,浮游渗入每一寸灼烧的滚烫中,呼吸似春水消融般丁零悦耳,安抚着愈发激烈的躁动,轻薄的白雾将人笼罩成模糊交织的幻境……
云雨颠鸾,暗香风流。身在何处?身在云端。
暗色生风云卷欲,情.念成魔噬吞髓,十年妄念终成了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