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癫痫病犯一样的神经质发作,大长腿在最后踹向虚空的凶猛一脚,猛地撞上了床尾的栏杆,江箫感觉自己的腿骨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,与此同时弹回来的反作用力直接就从小腿电击回了后臀,震得某处被折腾一整夜酸爽胀痛的小花,裂开几条爱|痛难言的酸楚。
仿若回光返照一样生龙活虎起来的大长虫,登时蜷缩成一个团,江箫隐忍着闷哼一声,齿间挤出了两个字:
畜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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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大一跑操点人名,沈轻一个人站在队伍的最后面,没人再过来偷牵他的手。
传闻他们M大体魄强健的体育部部长,今早突然请了假卧病在床,并且据一周姓男子透露,他早上去操场路上还撞见了一酷似他箫哥的黑色人影,飞速闪过中央十字路口穿过大道,屁股上跟点了炮仗似的,一路连瘸带拐的疾驰冲向东区医院。
部员们纷纷猜测着,他们部长该是又去买退烧药了。毕竟箫哥学习玩命这事儿全校出名的,本来就挺暴躁一人儿,学得不爽了,时常上个火发个烧,正常,正常。
沈轻啧了声。
退烧药不见得有,不过肛肠科得走一趟。
早操散后,沈轻去食堂打包了两份小米粥和素包子,回宿舍自己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