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花残,满地伤,你的笑容已泛黄……
    为了在第二天新生秋季运动会走路走的正常一点儿,江箫痛腚思痛,今天下午思修水课跑到后面靠墙的角落,给沈轻发消息:
    —今天晚上,你不许碰我。
    对方等了一会儿,回:
    —哦。
    江箫知道沈轻这小子总拿别人的话当耳旁风,一个“哦”或者“嗯”,说了跟没说一样。
    于是坚持不懈:
    —我不想要。
    沈轻回:
    —你放屁。
    口是心非的玩意儿,昨夜爽到忍不住要出声的时候,差点把他手指咬断。
    沈轻冷哼一声,懒洋洋的靠在借阅处的老板椅上,一手食指缠着两个创可贴,拿着中国明代长篇白话世情——金瓶梅,另一只手拿着手机,瞥眼看他哥找的这句狗屁不是的借口。
    被人无情一噎,江箫抱着手机,仰头朝天闭眼深呼吸。
    每当面临一个不听话的沈轻,他都会有一种跌进深渊的无力感,讲理根本行不通,越挣扎越陷落,比溺水还要更难呼吸,让他连救命都喊不出来。
    惆怅不过一秒,江箫自愈能力超强,迅速整理好心情,低头,微笑:
    —乖宝,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