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?”六楼窗户上,一颗脑瓜扒拉着窗棂往地下瞧着。
“梁静茹的《情歌》。”同扒拉窗户的另一颗脑瓜跟人一块往下瞅。
“……”沈轻瞥他一眼,说:“我是说,霍晔这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哦,”江箫抓抓头,瞧着底下伤秋感怀不到一秒就又开始骚起来的人,说:“被人抛弃了,貌似还……被打了?”
“两个人还没和好?”沈轻问。
“没,”江箫说:“老二好像没再跟他一起住了。”
“他究竟干什么了?”
“不知道,”江箫回:“反正京郊墓地是挑好了一处,合同都跟人签了。”
沈轻:“……”
有钱烧得慌。
“行了,”江箫裤兜响了两下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发来的,他推着沈轻先上床:“我下去看看他,估计还得陪他出去喝两杯,你先睡吧。”
“作业不写了吗?”沈轻回头问。
“只要你今晚老老实实的给我躺床上,”江箫盯着他,指指他的鼻子:“我回来的再晚,也能做的完。”
沈轻瞧见他哥既装且怂的样子,没忍住笑了笑,说了声“好”。
江箫哼了一声,过去从柜子里扯了两件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