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挨揍也都是活!该!”
“江箫!”许海终于恼了:“你能不能讲点儿道理!”
“我他妈的就是道理!”江箫怒声咆哮。
“你为什么就不肯给他们个机会!”
“许海,”江箫狠劲儿戳了下他的肩膀:“十分钟,十分钟!从跑完结束到现在!我给他们机会了,是他们自己不要!是他们自己活该!现在你懂了吗?!”
许海被戳的往后踉跄了两步,脊背一下子就撞到了后面的墙上,衣服蹭了一身的白灰,他有些怔愣的看着眼前隐忍着怒气两眼发红的人,呆了。
他懂了。
江箫要的根本不是那些人的道歉,沈轻不在意的事,江箫又怎么在意?
这头护犊子的恶兽,要的只不过是那些人从看台上下来,下来像迎接周承傲那样,众星捧月般把他们院的沈轻也热闹欢喜的迎回去。
他只是要沈轻也去享受一个拿奖的运动员该有的荣光和赞誉。
他跟江箫说,只要你不动手,怎样都行。
江箫没动手,但江箫给台上的人下了最后的判决书,如果他们肯下来,不管之前的谣言还是那些人,他全都可以既往不咎。
但没人肯下来。
没一个人,肯主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