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
“什么玩意儿?”江箫一听这仨字儿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:“什么小甜心?”
“小甜心是我哥,我哥是小甜心,”沈轻懒洋洋的声音从前头传来:“温柔懂事又可爱,日锄夜耕玩不坏。”
江箫:“……”
混账犊子!
盯着人慢吞吞往前走的背影终于渐行渐远,江箫才敛起笑意,转身回去操场。
转过身,阴沉下脸,煞气冲天的往主席台边走,掏手机打电话。
“江箫,”刘可欣声音传来,立刻解释:“这件事我有责任,抱歉让沈轻受委屈了,你冷静点,我现在食堂见人,不方便挨骂。”
“许海说你们调查了,还没出结果,”江箫冷声问:“你是不是把名单扣下了!”
“是,”刘可欣说:“但我首先是他们本院的学姐,我以为你会替他出手。”
“我根本就不知道!”
“你冷静点,”刘可欣说:“名单我已经发给导员了,连带着今天早上和今天上午的事,她说会严肃处理,给沈轻道歉。”
“沈轻才不稀罕那些虚的!”江箫怒声驳回:“他有自己的事要做,别叫他再掺和这些破事儿!”
“好。”
“老三那儿